要獲得藝術上的自由,你需要紀律的執行,只是很多人以為那是阻礙而抗拒或忽視它

文 / 謝啟彬



我不講虛幻的未來,或是緬懷過去
光講這個忙碌的三月就好
這個三月正是農曆新年結束之後馬上開始
在超級忙碌的諸多事情中,我還是很認真地教學生
即便每天都是睡不飽的狀態,但是我還是很用力教著


其中有幾位學生在不同的班
被教到一首被公認很難即興的爵士樂曲子
我提供的方法非常簡單,甚至官網上的教學文都有寫

而月初教的,到了月中繼續磨練
月底到了,有真的聽到了,也有練的同學
就不再出現那個「通常一定會走錯」或是「怪怪」的聲音

有聽到,但是還沒有細鍊的同學,原因自然有很多種
但是就是一樣到了同一處「坑洞」,照樣跌下去摔個滿頭包
警告標示早就放了,安全帽也教會怎麼帶了,多用點心就好

至於沒聽到的,或是羨慕會的同學們的同學
感覺上心就是還沒放下來,還是在網路上跟大家喇賽
但是在一起上課或驗收的場合裡頭,一個月的差距就非常明顯



當然,你可以無線上網...不,無限上綱,說標準是我訂的啊怎樣的
不過這就有趣了,我是屬於會的,一些同學有聽有練,也變成會的了
你不是羨慕會的人嗎?那就要練啊!聽進去後就要練啊!
練了就是你的,不是我的,因為我已經會了,我還能教你

老師不會打你臉,同學也不會,你的臉在我們背後,已經不用被打了
想被打臉,那至少要用力跑一下,到前面來



另外一個例子是一個新學生,她來跟我上個別課
但是同時又參加了爵士原力的Open Day
昨天來上課,我教她一個概念時,發現她已經會了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在其中一場Open Day中
老師(也是我的學生之一)提供了一個練習方法
她回去後練上癮了,結果一直“沈迷”在那個練習法裡頭
自然,不但會了,而且還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一處通多處通
更節省眾老師們的時間,可以直接往下一個進度走

這不就是學習的真諦嗎?
藝術的自由,終極目標是表現在聆聽者的感受中
創作者要獲得那種自由,那麼紀律是非常重要的
太多藝術或創意類學子,錯把紀律當規定或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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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技藝的世界中,所謂的「知道」,同義字叫「熟練」 – 請好好「練習即興」,而不要「即興練習」!

教育的目的在於真正啟發學生與引導學生,而不是現代人想像中服務業與顧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