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謝啟彬

回台灣後,晚上線上參加了John Ruocco老師的線上追思會,由荷蘭的朋友、學生、家人為他舉行,我看到了John的太太(曾一起來台灣參加我們辦的活動,不只在台北教學、演出還在台中演出)跟兒子(他小時候有由爸爸帶來布魯塞爾一次),還有“傳說中”的John的哥哥、嫂嫂、兩位姪兒,從美國飛到荷蘭參加~
現場多位家人、朋友與家人紛紛上台,懷念他們心目中的John,我們也看到了很多以前沒看過的照片,還有他曾指導過的學生與朋友在台上演出向他致敬,追思會最後結束在現場參加的人,在John的演奏錄音想起之際,到他的薩克斯風、豎笛、長笛、公事包與照片前,向John說再會後才離開~
很抱歉,John,距離實在太遠,沒辦法到現場送行,但我們無時不刻想到你所說的話,跟你的擁抱,我也又找出更多之前拍過的照片,遠從年輕時聽老師講你以及去到他比利時家中發現你演出的照片、我們聽過的你的唱片、我們家哥哥與妹妹在你每一年來台灣時,逐漸長大後跟你的互動、我爸爸寫給兒子老師的親筆書法...
當然還有十幾年來更多跟台北國際爵士音樂營/節的學生們、來自全世界各地的老師們的互動,沒有人會忘記的,記得有一次你跟我說:「我無法想像你會在自己的國家,把好多我早已認識許久的音樂家,以及從美國、非洲、其他國家的音樂家,都湊在一起玩音樂、聊音樂,也學音樂」...謝謝你,我很感動~
再見了John,雖然你永遠不會再用FB Messenger或Email回覆我了,但是我知道你在天堂笑著看著我們~
